右边是灶房,和堂屋相连,没有装门,通过门洞就能直接进入灶房,门洞周边的墙面因为常年烟熏火燎,变得发黑发黄。
而左边是卧房,房门紧紧关闭,门上还挂着一道锁。
一般人不在家都是在大门上上锁,卧房很少有人
特地锁上的,除非里面放着特别重要的东西。
我们感觉有戏,快步来到卧房门口。
门上的锁只是普通的金属锁,这根本难不倒荆无名。他从兜里掏出一截小铁丝,在锁眼里捣鼓几下锁就开了。
我们小心的拉开房门,一阵吱吱嘎嘎的声响过后,原本夹在在霉味里的腐烂恶臭,扑面而来。
我扇了扇鼻子,这卧房里是死了耗子吗,这么臭!
荆无名用手背噌了一下鼻子,眯着眼睛朝里打量。
卧房里很黑,除了堂屋这里透进去一点昏暗的光以外,没有一丝多余的光线。只能勉强看到门口坑洼不平的地面,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
窗户应该被遮住了,这是一个黑屋子。
一个正常人必然不会住在一个黑暗又充满恶臭的屋子里,周云却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简直难以想象。
卧房里又黑又静,荆无名从背包里取出手电,打
开后照进去。
冷白的光线下,这个黑屋子终于露出一角,面积竟然比堂屋还大一些,床和衣柜靠墙放着,另外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零散的布头。
看起来没有什么危险,我们便捂着鼻子走进屋里。
恶臭的味道透过指缝钻进鼻尖,我干脆瞥着气等检查完了出来以后再呼吸。
手电从屋子各个角落扫过,能藏着秘密的地方很少,除了那个厚重的老旧衣柜。
衣柜上也挂了一把锁。
我和荆无名眼神交汇,不用多说,他便拿出那截小铁丝,三下五除二开了衣柜上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