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升墨一双眼睛瞪圆,怎么都不敢相信。
“不行!我不同意把老宅上交!”
“我现在不需要你同意,老宅被盯了这么久,你们惦记的钱也已经没了,这是最好的结果,除非,你打算死守着宅子,我半
点不闻不问弟弟。”
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杨景晨。
留宅子,杨秀静弃杨景晨不管不顾。
保杨景晨,宅子必须交上去,两老以后拿着微薄的工资还是能过的不错。
杨升墨却不信:“我要见建国,问问他是怎么知道……”
“答案显而易见,你怎么就不肯死心。”
杨秀静见父亲这么顽固,直接说:“你当蒋建国年纪轻轻为什么和景晨称兄道弟?”
“你以为之前蒋建国建议景晨插手房地产是好心?那家房地产公司老板已经被抓,供出来的话是,如果不是处了意外,景晨
进了公司就是要去当替死鬼的!一切都是你认为好心的蒋建国干的!”
“不可能!”
如果说前面的是之平地雷,后面的话则是直接将雷引炸。
“我对他这么好……”
“你对一个外人都能这么好,唯独对你亲女儿却处处苛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
杨秀静也不是真的就想要一个答案。
“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两家就不要来往了,逢年过节的孝敬我不会缺你们的,就……别再见了。”
留下这最后一句话,杨秀静冷哼着转身朝外走去。
温成海一直跟在身边,生怕她气过头了。
“回家吧,以后不想见就不见。”
杨秀静其实已经冷静下来,该想通的自然已经想通了。
两人去了杨景晨的主治医生那去,将一切都说明白才离开。
事后王陶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温家,却都没能如愿的见到杨秀静。
当日说的不见成了真,杨升墨的呵斥下,双方再也没见过。
最后一次再见,是杨升墨的葬礼上,杨秀静避开王陶去看了。
那是几年后,杨景晨重伤不治,终于是没能在挨过来之前清醒。
当了好几年的植物人,终于在一天夜里咽了气,悄无声息,隔天才被护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