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最棒,去吧,我再睡会。”
温馨没了理由和借口,无可奈何只能离开。
她离开后没几分钟,重新躺下的杨秀静沾着床就睡着了。
温馨轻轻的将房门给关上,带着奇怪的心情,手中摸着玉佛离开。
到底怎么回事?母亲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
迈步朝着房间回去,鼻息间温馨忽然闻到了烧东西的草灰味道。
他们家大多用的都是煤球,去年才赶着潮流将煤气带回家,厨房是不可能有这种味道的。
可如果不是厨房,那只能是什么地方着火。
大夏天,天干气燥温馨有点心惊,立刻抛开其他的事情,顺着味道找出去。
后院里,大树林荫下,一个背影正坐在原地,眼前铁盆里正烧着什么东西,火窜的得有半米高。
“国信?”
走近瞧见那轮椅,基本上就已经猜到是谁在那,看到有白色的纸钱飘到脚底,心底一惊。
这不年不节,家里也没有谁的忌日是在今天,温馨迷糊了。
“你在家烧这个干什么?”
人有阴阳之分,还活在阳世的人自然是害怕这写东西,温馨因为死过一次,见多了在她骨灰坛前哭嚎的人,更是怕。
温国信回头望了她一眼,笑的温柔。
虚长了两岁的温国信又高了一些,坐在轮椅上能明显被外人分辨出是大人了。
十七岁的年纪,却显得更瘦了好几分,仿佛摸上去全都是骨头的样子。
明明平时也都在吃饭,吃的也一点不少,温馨就奇怪这肉都长到哪里去了。
好在尽管瘦,整个人的精气神还是好的。
“你怎么来这里了?”
天已经黑下来了,没开灯的后院显得阴森。
“我味道味道,怕哪失火就来看看。”
温国信点头,将手中最后一叠纸钱丢进火盆里。
“没事,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个朋友,他是今天的忌日,估计没人能记得他,就帮他烧点用的。”
温馨靠近,蹲在温国信身边,看着火盆里逐渐高窜又一点点黯淡,到最后熄灭的火苗。
胸前悬挂的玉佛在火光的阴沉下,显得更加晶莹透亮。
“怎么没找个人陪你,万一不小心伤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