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井下石。”

“可不就是，两边梁子结大了。”

两人嘀咕时，牛素香已经站起身来。

“你还真是三八，管天管地，还能管得着我说话放屁吗？”

粗俗的话让在场不少同学听得不舒服。

金雅静神色闪过嫌弃，还坚持拦着牛素香：“算了，焦同学只是好心。”

“什么好心，就是喜欢装大头蒜，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牛素香憋了一眼焦雨雨：“人没多大本事，官架子端的到大，幸好当初同学们没选你当文艺委员。”

马丽荣觉得牛素香太招摇，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她，在耳边低语：“过过嘴瘾就算了，一会被教官看见。”

牛素香听到教官，轻哼一声，重新坐回原地。

“牛素香，你太过分了。”焦雨雨红着眼睛。

“焦同学，素香已经没再说，你也别抓着不放……”

“真做作。”焦雨雨厌恶的盯着金雅静：“你明明和牛素香一样不喜欢我，在这裝什么好人。”

脾气软的人即便是说狠话，听着都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