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喝过无数次的血腥玛丽,没有一次醉过,我想报警,堂叔堂婶为了我的名声,怕我将来嫁不出去,劝说,阻止…”
“我不明白,为什么坏人做错了事,要让我替他承担
后果?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当一个女孩付诸所有的勇气决定站出来会成为抢眼球的大新闻?”
“究竟是我病了,还是他们病了?秦北浔,我真的不明白。”
秦北浔俊朗的面上闪过浓郁的怜惜,他伸出胳膊,把她圈在怀里,她没有挣扎,只是语气淡淡的说,“如果让我知道那个畜生是谁,我一定会让他痛不欲生。”
秦北浔没有看到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眸子里闪过的滔天恨意是一种可以毁天灭地的存在。
同样的书房,同样的熏香,同样的黑暗,同样的男人。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全部按照爷的吩咐去做的,接下来,是不是该放大招了?”
“不着急,我想要看到的,还远远不够。”
“那我们…”
“随时听我命令。”
“是。”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游戏终于进入了正轨了,真棒。
翌日
秦北浔和童副检打电话,想要请假,没想到刚好撞到枪口上,童副检声辞剧烈的要他迅速去检察院。
无奈之下,他暂时把顾南初托付给母亲,迅速赶往检察院。
该来的总会来。
厉巧珊在儿子离开后给顾南初去送早餐,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顾南初潜意识里以为来人是秦北浔,所以见到厉巧珊后,有瞬间不知所措的怔忡。
厉巧珊温柔的笑了笑,就像五月的暖阳直直射一进顾南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