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喜欢我?”
“当然是被你吸引!”
“我的魅力不至于这么大,不是十八岁,亦无倾国倾城貌,事业也没有,勉强糊口,你让我信你说的?”
齐家俊摸了摸鼻子:“那你觉得是什么?接近你,怂恿你离婚,然后骗取你的赡养费?”
陆宜也诚实:“当然不排除这种可能!”
齐家俊笑:“你诚实的让人尴尬!”
“不然能是什么呢,总不至于,我在若干年前,救过你一面吧?或者是前世?”
这话极具讽刺意味,听在齐家俊耳里却又是另外
一番感受,天知道,她还真在若干年前救过自己一命,不过她不知道罢了,他也不是没想过告诉她,总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在她同朱念律关系最紧张的时候说这些话,无异于是让陆宜抓到把柄,说他存心破坏,他可不想落人话柄,她想她心甘情愿离开朱念律。
即使哪天,他变心了,陆宜也不至于这样说他:我当初同人处得好好的,你非中间插一脚,现在你又始乱终弃!
“你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吗?就没有纯粹的爱一个人的时候吗?”
陆宜苦涩一笑:“自然有,但是是世界末日的时候,我向来没这种福气!”
“你总是对自己没信心,相信我,你现今走出去,仍是不少男士眼中的理想伴侣!”
“自然,我如果有朱念律留给我不少的赡养费的话!”
“你总是将天下男儿想得这样肤浅!”
“也不是,至少你不是,如果你不是冲着钱来的话!”
“我为这话开心,来,陆宜,我们是来出差的,又难得有一天时间休息,不要讨论肤浅的男人了,告诉我,你有过什么有趣经历!”
陆宜被齐家俊的风趣感染:“我上高中的时候,去参加露营,车开到一半,我突然要上厕所,结果,车子停下,一车人等我,不知道算不算趣事?”
齐家俊望着她,突然哈哈大笑:“你杜撰的吧?”
“当然不是,还有更搞笑的,你要不要听?”
陆宜很镇定,她不觉得搞笑,感觉是屈辱史,而且多得不得了,却很乐意有人听她说,她就是缺乏倾听者,所以性格越来越孤僻。
夜晚的时候,陆宜同齐家俊去海边散步,脱了鞋,拿在手里,赤脚踩在柔软的细沙里,脚底凉凉的,风吹过,裙裾鼓起,似白色佳人。
齐家俊卷了裤脚,同陆宜并肩而行。
风吹得陆宜的头发乱舞,好闻的洗发水味道传到齐家俊的鼻尖,她瞥陆宜的侧脸一眼,心情大好地道:“喜欢海吗?”
“怕是没几个不喜欢海的吧?”
“你应该经常出来散散心!”
陆宜回头看他一眼,笑道:“家庭主妇哪里有那么多时间?”
“朱念律那样富庶,我以为他会请五个佣人照顾你!”
“我是他的佣人!”
“可你心甘情愿!”
“看,你都看出来了,他还似个傻子!”
“他确实吸引人,我妹妹很喜欢他!”
陆宜笑:“你妹妹几岁?”
“十八!”
陆宜大笑:“怎会认识朱念律?”
“他经常出现财经杂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