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跟你们公司合作,从面料到成品完成,都是一种节省,再说了,有你的招牌在,还怕他们不干?有钱不赚是傻子!”
“那你自己去找王介恒!”
“当然是你去了,他都不肯见我!”
我笑:“也真有你的,世界上还有你搞不定的人!”
她喝口酒:“别说是我让你找的他!”
“不是我说你,比王介恒优秀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前不照样跟我争他?”
我一阵不畅:“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得了,知道你眼皮薄,走,我送你一程,刚好去见个客户!”
“谁?”
“那人你认识,莫家谦!”
我恍然大悟:“啊,真该请他吃顿饭的!”
韩敏笑:“算了吧,财阀家的孩子,你能请得起?”
我最受不了她这副口气,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但我请得动王介恒!”
她不甘示弱:“当心我告诉朱浣!”
我道:“替我谢谢莫家谦!”
懒得跟她瞎扯。
最近工作比较自由,得空便早点下班,去超市买菜,做顿好吃的,等着朱浣回来,仔细看来,我也是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的,朱浣夸我做得菜顶好吃。
我们的生活模式已经接近小夫妻式,不用天天在公司里呆着,画几张稿纸就能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使我
有更多时间关心他,我也挺乐意为他做这些事。
我们的感情,在这段时间,突飞猛进,果然,人与人的感情,唯有培养,才会日臻深厚。
吃过晚饭,我们躺在花园的荼蘼树下捏着花瓣聊天,我把要跟王介恒合作的事跟他讲了讲,他反应倒不是很激烈:“韩敏真是的,自己想见王介恒,非得让你当炮灰!”
“可不是,不过也不全是因为这样,她是生意人,说白了,还是利益作祟!”
朱浣叉了块哈密瓜到我嘴里,酸溜溜地道:“你干脆换个工作好了,真不想你跟王介恒有什么牵扯!”
我揽住他的腰,笑道:“干脆拿根绳子把我绑在身边好了!”
他也笑:“马上春节了,打算去哪里玩?”
“回湖北啊,妈都打电话来了,你呢?”
“朱女士说要回潮州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