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不也爱过我么,为什么不能再爱我一次?”他在恳求我。
我往后退一步:“介恒,往事如风,我们要理智,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你对我的好,我会永生铭记!”
他把手放在我肩膀:“木兰,我快疯了,因为你…”
我轻轻拨开他,退到安全距离:“谢谢你今晚来接我,再见!”
不顾他的反对,我径自拉开门,在他家楼下等朱浣。
四十分钟后,朱浣把我从介恒家楼下接走,朱浣什么也没问,只把我推到车上坐好,发动车子回家!
心乱如麻,什么也不想说,才摆脱一个方中信,又碰上个王介恒,真让人喘不过气,说不埋怨介恒的举动是假的,他做了什么,他心里清楚,我该怎么做?打他两巴掌?不可以的,他怎么说,也把我带回了这里,可是,他为什么要接这个电话?他明知道…
真是让人焦头烂额!
回到家门前,我整个人都像是快死了一样,估计朱浣也看出来了,他抱着我下车,开门,关门,开灯,将我放在沙发上,全程没多问一个字。
明知道朱浣有很多话要问我,我也该给他一个解释,但他什么都没问,我也就懒得说,我虚弱地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走过来轻轻抱住我:“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商量!”
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语不成句:“朱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介恒…”
“不说这个,我都知道,你眼睛都肿了,我去给你
放热水,你好好洗个澡,最好明天再请个假!”
他是那样的体贴,让我感动地说不出话来,我一把搂住他:“对不起,我该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的!”
他吻我的唇:“等下再说这事,我先去放热水,我再给你热点吃的!”
他把我抱到浴室,我除去衣物,躺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着毛孔,全身的血液像是被打通,整个人昏昏欲睡,最后是朱浣敲门才把我惊醒,我抬起头,怔怔地望住他。
他一脸担忧,忙扯过浴袍,偏过头,替我穿上,又帮我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才把我抱出浴室,放到床上:“头发还没干,先吹干,不然会头痛的!”
他轻声道,我望着他,傻子似的点头:“你能帮我吹吗?”
他笑:“你真有福气!”我也笑。
吹干头发,我们拥着躺在床上,他把房间的灯关了,窗帘也是拉上的,房间里漆黑一片,空调呜呜地呻,吟着,听着他的心跳,我却是那么安心,他揽着我
的腰,低低地道:“告诉我,都出了什么事?”
我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睫毛触到他的衣襟,想起方中信对我做的那些举动,吓得下意识闭上眼睛,往他怀里蹭着,他忙揽紧我:“不怕!”
我喃喃道:“朱浣,如果我失业了,你会养我吗?”
这搁以前,打死我也不会问这些话的,但方中信若是继续纠缠下去,失业怕是迟早的事。
“虽然我并不喜欢女人游手好闲,但你若是愿意,我养你还是养得起的!”他尽量把话说得风趣,让彼此都感觉轻松,我知他是想让我安心,可我却做不到。
“真好!”良久,我出声。
“什么?”
“有个男人说他愿意养我,又不强迫我放弃自己的工作!”我眯着眼睛,整个人困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