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管他有多么迫切地想得到她,但王介恒才是她的男朋友,他不可能去横插一脚,有想法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一回事。
介恒有点动容,冷淡道:“不用你教我,我认识她亦有十余年!”
朱浣直勾勾盯着他:“希望你说到做到!”
介恒望住他,不语。
说完,各自走向了自己的车。
这一夜,同一个城市,有三个人辗转难眠,反而最
不应该睡着的木兰,借着药物的催眠,睡得香甜,鼾声如雷,实在是个非常诡异的场面。
我在早上准时醒来,空荡荡的家里没有任何人声,天花板又高得离奇,咳嗽一声,声音都能打几个转,借着药物的帮助,昨晚倒是睡得极好,就是嗓子有点干,朦朦胧胧感觉有人在我床边说话,但没有任何意识,也许是做梦吧,大半夜的,谁会跑来我家?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翻手机,仍然没有介恒的电话,朱浣的电话倒是好几通,想起昨晚的那个热,吻,下意识当作没看见。
我这人很有一套,白天晚上,判若两人,很能咋呼,我告诫自己,昨天晚上,一定是神经错乱了,才做出这么不可理喻的事来。
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能这么无耻,甩甩头,打定主意,短期内,只要不是非见不可的事,决计不跟朱浣联系。
做人是要有原则的,与介恒是分是合,是一回事,但同时跟两个男人见面,简直跟不守妇道没什么区别
,关键,我还清楚朱浣对我的心意。
所以,一定要保持清醒,如此想着,也就不再纠结,窜起身,准备洗漱。
出门前,还收到朱浣的信息:身体怎么样?昨晚你没接电话,我很担心你。
看了眼信息,暗暗叹息,眼睛发涩,胸口郁卒,心道:该来的不来,不来的倒是准时,可又有什么用?比起介恒,选择朱浣,更加没有前途,跟自杀没什么区别,还是放清醒一点。
眨了眨眼睛,心一横,编辑回信:我很好,昨天谢谢你送我回家,短期内,我们别再见面,我会觉得不方便!
心里其实是在说:好尴尬!这种事,搁谁都觉尴尬!
手机沉默,没有回应,我撇嘴一笑,驱车赶往公司,途中,太阳穴突突跳,似是预兆有事要发生。
会是什么呢?
回到公司,将衣服首饰还給王晶,对昨天的事一语
带过,只说很好,一切都很好,没说那狗血的一幕。
啊,实在说不出口,自己像个无知妇孺跟人揪头发打架,还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呢!
我也不想别人听我的故事,更不稀罕别人听我的故事,活到一定岁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有肚量,凡事都能憋着,不像二十出头那阵,即使切个菜切到手指,都要发个朋友圈宣泄一下,以此证明自己是多么可怜。
现在想想,人果然都是逐渐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