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浣从那天晚上过后,一去盈月,都未同我联系,我发信息给他,他也不回,打电话过去,是打的通的,但是没人接。
我神经质地想,管他的,电话还接的通,至少证明是活着的。
我还是担心他的,跟他的关系,不说亲如什么什么人,但毕竟一起生活过十几年,这些年又受到他母亲不少照顾,要完全把他当路人对待,是不可能的。
人都是有感情的,我再麻木不仁,他这些日子对我的体贴,我还是忘不了的,此时此刻,真羡慕古时候那些男人,一夫多妻制,无奈我不是武则天,未曾权倾朝野,不然一并将这小子收了,未曾不是种快乐。
生活是不会随着人的心情而有所改变的,我们都活在现实里,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想着怎么替公司卖命。
朱浣不在的日子里,除了回家感觉有点冷清外,生活并没有多少改变,也没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有一件事略微值得提一下,以这件事为分水岭,之后的事都变得不一样。
介恒出院后,我们正式开始交往,但也是私底下的,在公司里,我们并没有公开关系,就连与我最要好的王晶,也不知道我的事。
我早已关闭自己的心门,不轻易向任何人袒露我的心声。
真的是很奇怪,成年人交往,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赶进度,完成肉,体上的需求,但我与介恒并没有,我不知道他跟他以前那些女朋友是怎样的进度,但在我这里,他充其量不过是亲吻我。
第一次送我回家的时候,我满怀憧憬,以为他会来个离别吻,瞪大眼睛望住他,谁料,他看了我良久,
笑了笑,将我拥进怀里,跟我说晚安。
我回到房间,躺在沙发上伤神,难道是我太没魅力了?三分钟后,他发来信息:木兰,下次我送你到家门口的时候,你能不能别把眼睛睁得那么大?我都不好意思吻你了!
看了信息,羞怯地如同个十八岁妙龄女子,发神经似的在沙发上手舞足蹈。
介恒并未到过我家,我们也没正式一起过夜,一是工作忙,最主要的,还是我们俩个,没有自前后辈关系中转换过来,在公司里,我仍旧对他毕恭毕敬,有时候,这种习惯,会持续到下班后,经常被介恒取笑。
但我们的关系还是有所改变的,会经常一起吃晚饭,会去听演唱会,看电影,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我们都做了,超乎我意料的,本来以为会兴奋地向全世界宣布爱你的我,自从确立关系后,反而淡定了。
我有时候睡不着的时候想,是不是所有中青年的爱情都是如此平淡?还是只有我?
跟介恒在一起,很安心,很稳定,但也很无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这种想法,但我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在一起了。
修改过后的企划案,借助韩敏的帮助,成功通过介恒的审批以及上级领导的认可,我跟二组,三组,一起同韩敏的工作室进行合作,由于另外两个组比我的进度快,韩敏又分身乏术,所以,开会的时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