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刘元硕出事以后,刘季言体贴的陪我度过了生命当中最难熬的那一段,我都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如果准确来说,我或许把他当成了替身。他的眼睛和刘元硕很像,说话时的神态也像。
我贪恋这种感觉,不想他的眼睛里有别的女人。
我又准备重施故计,我不相信一个被强女干过的女人,再次遇到这种事情是什么感觉,我觉得她会疯,我想让她变成疯子。最好变成那种衣衫不整,完全没有神智,喜欢裸奔的疯子。
刘季言发现了,他找了我一记耳光,然后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我说:“以后,离她远一点,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对她有任何不利,否则你别怪我不看父辈的情面。”
他第一次吼我,居然是因为阮若珊。
我没再动她,并不是我把刘季言的话听了进去,而是刘季言对她保护得太周全,我没机会下手。
我灌醉过刘季言,给他下过药,甚至不惜降低自己诱惑过他,他没有让我得逞一次。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服,越是想得到他。或许,我到这个时候有点贱了吧,我莫名的想让这个男人上我。
我又一次把刘季言骗到酒吧,并且顺利灌他喝下不少酒以后,他突然神智清明的把酒杯摔到地上说:“云诺,别再对我用这一招了,我早有防备不管用了。而且我对你好是看在我哥的面儿上,他的女人,我是不会动的,我有底线。”
他转身走了,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一次,我的尊严被他用力的踩到了地上。
就在我哭得不能自已时,有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肩上,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怎么了,刘季言又欺负你了?”
我一惊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我身后的是刘元硕,他穿着牛仔裤白t恤,头发染成了栗色,还烫了几个卷儿。
“不敢认了?”他笑着问。
“你你……”我说不出话来。
我见过他的尸体,他怎么又活了?
“我没死,当时只是权益之计。”刘元硕说着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要是有时间,找个地方细聊。”
我不会怀疑他,也不会对他有戒心,跟着他去了一家酒吧。这里人很多,他带我直接去了楼上的包房。这里的人对他很尊敬,似乎他是这里的老大。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到包房就问他。
原来,他刚才看到了我和刘季言之间的所有对话,甚至他还说如果刘季言没拒绝我,他不会出来,他看不得别人男人吼他的女人。
那天晚上,我们久别重逢,吻在一起,然后所有的理智都没有了,身体里都是最原始的冲动。他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解锁了很多技巧,我被他弄得很舒服,只想呆在这个男人身边,什么都不想。
他是能满足我,能给我带来快乐,又不会骂我的人。
一切结束以后,我觉得自己双腿都在颤,但是这种极致的愉悦感,只能他能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