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的两人立即上前,打算将窦花抓住。
窦芙退后两步,将窦花护在身后。
“等等!你们凭什么抓我小妹?”她眉角微扬,神色冷峻。
窦家兄弟当即被吓的一愣,竟有些胆惧退缩之意。
段婆子看在眼里,对自己两个儿子的窝囊样十分的不满,却未立即开腔斥责,而是忍了下来,打算回去再说。
这若是换做窦草根,只怕早已被骂的狗血淋头了。也幸得窦草根上次的病,因段婆子舍不得花银子找大夫看,到现在还没好点,起不来床,这才躲过了今日这么一闹腾。
“凭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你可别告诉老娘,这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段婆子冷哼。
“阿奶,她知道。她当时都看见了,要不是她,孙儿这耳朵也不至于被咬掉大半,她可是帮凶啊!”窦
柱哭诉着上前,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擦眼泪道。
“什么?她也在?”
“嗯嗯,她还拿石头砸我。您老看孙儿这脸上,这胳膊,这大腿,都是被她给砸的啊!胖墩他们可否瞧见了的。是吧?”
窦柱哭丧着个脸回过头去,征求那几人的回答。
几人看了看窦柱,又瞄了眼对面的窦芙,有些许胆怯退缩的点点头。
“他们说的可当真?”段婆子看向窦芙问。一脸他们怕你,老娘可不怕你的表情。
“没错!他身上那些伤是我丢石头给砸的。”窦芙承认道。
“老二老四,把这小寡妇也给老娘绑咯!”段婆子再次命令道。
“你们…”
“住手!”刘正德上前,将窦芙护在身后道:“各位叔伯,你们并非衙役,这般公然抓人只怕不妥吧!”
两人闻言,回过头去看向自个老娘。
“没用的东西!”段婆子终于忍不住啐了口唾沫。转而对着刘正德嘲讽道:“呵,我老婆子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寡妇的小叔子啊!怎么,小叔子这是要帮寡嫂做主说话吗?”
窦芙有些不能忍了。
这老太婆哪有半点当人家阿奶的样子。若非占用了原主的身体,她早就想要撸起衣袖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