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咱们是竞争对手?”
“这个,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王文剑一拍桌子,整个人显得特别亢奋地说,“其实,这个全国市场啊,现在对卡车的需求是非常明显的,但是市场民车市场流行的都是一些轻卡中卡,重卡嘛,不是地方不想要,实在是成本负担不起,而且,用处也不大,只有一些在矿山、砂石等建筑材料领域使用广泛,近几年,我看到,各地都在大肆修路,重卡的需求也在慢慢兴起了。这方面,我认为要不了几年,全国到处都跑上重卡,修那么多路,就是为了运输啊,山西的煤,贵州的石材,首钢的钢材,要运到全国去,不都得需要重卡啊。这方面的前景是很明显的,公司只所以成立销司,其实就是希望能够打开这个市场,可惜,我们无能啊。”王文剑显得有点沮丧,明明看到很大一块蛋糕,急切却吃不到嘴里,他是很难受的。
林超涵安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王叔,咱们这不是马上要进行民卡市场的调研吗?我现在最紧要的任务,就是搞清楚,市场到底需要一款什么样指标
的民卡。这个我们得一起去看看。你以前掌握的资料有哪些,也可以先跟我们谈谈嘛。”
“这方面的资料嘛,我偶尔跑市场的时候,也记了一些。”王文剑沉吟了一下,起身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找一下我以前记的笔记本。”他匆匆地跑回到办公室,翻找了起来。但是因为最近他们要搬家,收拾得乱七八糟,这会儿都找不着笔记本了,只能到处翻起来。
会议室只剩下林黄二人,林超涵也不着急,慢慢喝起茶来。黄小露则更是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思考消化刚才的讯息。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王文剑回来,林超涵皱了皱眉头,伸出手腕看了一下手表。谁料到,黄小露讽刺道,“哟,这手表不错啊,值不少钱吧?”
“值多少钱跟你有什么关系?”林超涵听她的口气不善,心里也不是太舒服,回怼了她一句。
“果然就是厂长的儿子,穷玩钓鱼富玩表,没志气!”黄小露毫不客气地继续讽刺。
这话听得林超涵就更不爽了,听这意思,好像是黄小露觉得他是靠着厂长的公子在厂里横行霸道玩世不恭?他回厂后,做事之认真是有目共睹的,这他自己也是心里面比较认可自己的,还极少有人认为他是靠身份混日子的。这黄小露难道是从外星球回的?他反唇相讥道,“我说大小姐,这手表是我自己读大学靠勤工俭学打工挣来的钱买的,总共不过四十五块钱而已,你是真没见识还是假的啊,这破手表还值得我去玩吗?”
“哼,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黄小露很不屑地说。
“咦,我说姑奶奶,我哪儿得罪你了吗?”林超涵很是不解地问,“我自问可没做什么坏事!”
“做没做你心里清楚,哼,始乱终弃,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黄小露说得火气还挺大的。这让林超涵更觉得莫名其妙,他正要反问黄小露为什么要这么说,只听见王文剑的声音洪亮地传了过来,“哈哈,终于找到了,翻了老半天压箱子底下去了了。来来,
我给你们讲着。”一边说着,一边就快步走进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