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沉默着,轻咬着唇,眼巴巴的望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沉默什么意思?默认?”贺兰霆深好脾气的问道。
伊芙琳眨了眨眼,不大自在的说:“你身上不是还有伤吗?伤还没好,做那种事情会很损的。”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损不损?”
“…”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她的好意,他竟然这么曲解!
看她神色中透露出来的憋屈,贺兰霆深却忍不住笑,刚刚只是逗着她玩罢了。
“损不损,试过才知道!”
话落,贺兰霆深再度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隔天早上。
7点多,伊芙琳悠悠转醒,习惯性的伸手去摸了摸身旁的位置。
身侧的位置早已经空了很久,连被褥的温度都没有了,想来贺兰霆深又是趁着黎明之前悄然离开的。
想起昨晚。
伊芙琳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抹微妙的弧度,既觉得甜蜜,却又觉得好笑。
昨晚,一时情难自控,还真的差一点对贺兰霆深以身相许了。
结果紧要关头,她例假来了。
想想那场面,既尴尬又好笑。
她现在都还记得贺兰霆深当时的脸色,瞬间就从兴奋变成了像木偶一般的僵硬,一秒变哑巴了。
之后,他还故作淡定的说了句,“看来你心里的小恶
魔还不允许你以身相许。”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最后,伊芙琳清理完自己来例假的烂摊子之后,躺回床上,贺兰霆深只能抱着她安安分分的入睡。
躺在床上浮想联翩了一会儿,伊芙琳终于决定,起身洗漱。
整理完毕,她拿着老国王给她的那份文件,心情愉快的出了房间。
有了贺兰霆深的帮忙,等会儿见到老国王就好交差了。
…
另一边。
比利湖畔城堡。
贺兰霆深到城堡之后,稍作休整,在吃早餐之前去了小罗根房间。
小罗根这时候还没有醒来,艾伦倒是一早就醒了,正在房间阳台做着有氧运动。
见到贺兰霆深出现,艾伦动作一僵,拿了旁边的毛巾擦汗,一边走进了房间里,同时,听到贺兰霆深问:
“昨晚医生有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