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又连续抽打了几回,条条都往人的脸上抽,愣是把一群人模人样的脸给抽成了一个个猪头。
望着那群嗷嗷叫唤着奔逃的身影,赫雅煞有介事的抱臂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打人就打脸?”
还别说,这感觉怪爽快的。
阿黎也挑眉回看她,“这样不好么?”
“怎么会?”简直好极了!
周围的藤蔓们慢慢悠悠的钻回了泥土的深处,除了满地的狼藉外,一切看起来都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赫雅弯着腰凑近那道半死不活的人影,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大兄弟,还活着吗?活着吱一声。”
半晌没有反应。
“不会真死了吧?”有那么一瞬间,赫雅感觉自己都要被满满的愧疚感给淹没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见死不救的啊!
望着赫雅骤然有些发白的脸色,阿黎的眸光微微一沉,左手轻抬,“啪嗒”一声脆响,那是打响指时特有的声音。
一小簇跟打火机打出的差不多大小的火焰猝然烧起,正好点燃在了那哥年轻人的头顶上,深褐色打着卷的头发很快散发出了一股难言的焦味,不等火焰烧到那人的头皮,原本还呈半死不活状的年轻人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滚起来,抱着头发就开始哀嚎。
“我的头!我的头!烧起来了!要烧起来了啊!”
彼时赫雅正满心懊悔着呢,冷不丁叫这一波骚操作给吓得魂都去了半条,她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