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你的那些朋友可都在这里了,还有什么人?”面具男子问道。
看到对方疑惑的眼神,我忽然想起了,在此之前,面具男子绝口不提铁九。他如此了解我,不可能不知道铁九是我的结拜兄弟,关系非一般,用铁九威胁岂不是更直接?可他没有那样做。
这里必定有内情了。
想到铁九乃任雪盈之身,而任雪盈与面具男子同为大老板效力,乃相熟之人,一丘之貉,肯定不会如此粗鲁对待。
铁九又是一个聪明之人,岂能不利用这些优势,即使声音不对,大可以装聋扮哑,欺骗面具男子。
所以,我绝不可以提起铁九,便试探说道:“当然少了一个人,任姑娘怎么不在这里?”
“任姑娘?六爷与任姑娘有交情?”面具男子问。
“九玄门的少掌门,我怎么会不认识,要说交情的话,还算可以,我曾救过任老前辈。”我说。
面具男子点了点头,说:“任姑娘没有被关在这,她在隔壁石室。”
到了隔壁一看,只见铁九翘着二郎腿在吃着小鱼干,喝着土著人酿的椰子酒,逍遥自在,很是自由自在。
他一听到有人走近便立刻把腿放下,然后低着头,羞答答地站起,装着非常淑女的样子。
“任姑娘果然不一样,别人都在受苦受难,你却能在这里如此逍遥,有吃有喝的,这么看任姑娘与大老板的关系可非同一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