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她是无辜的。”

“她和破天是主奴，怎么会无辜？”

“照你这么说，天玄门那些人，也不是无辜的吗？”

“......”

黑影沉默了。

“你恨破天，恨他杀了天玄门的无辜之人。但你现在执意要杀仙儿，和破天又有什么两样？为了复仇，你变成了自己最恨的样子，这样值得吗？”

“哈哈！哈哈！”

黑影再次大笑起来，但这次的笑声，不像之

前那么难听，变得正常了许多。

“前辈在笑什么？”我不禁问道。

“你这张嘴，真是厉害，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这是必须滴！

我的嘴遁，还是很强的。

“那前辈会怎么做？”

“你觉得我会怎么做？”黑影反问道。

我想了想，“前辈，应该还会动手。”

“哦？”黑影更加意外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刚才我所说的，都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所提出的观点。我是善，所以我的角度也是善。我觉得天玄门错了，是基于善。我觉得破天错了，是基于善。我觉得前辈不应该报仇，同样是基于善。可实际情况，是这样吗？”

“不是。”我自问自答，“天玄门或许不是善，才会图谋仙儿，招惹破天。破天或许不是善，才会将天玄门灭门，残忍至极。而前辈，或许也不是善，不会在乎应不应该，不会在乎值不值得，想做就做

，随心所愿。”

“啪啪！”黑影鼓起了掌，“小子，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啊！分析事，分析理，分析人，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如此人才，真是难得啊！”

说着，黑影叹了口气，“只是可惜，这样的人才，毁在了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