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两位别来无恙,过得不错吧?”房间内的味道实在太过刺鼻,石保捂着鼻子道。
见到眼前之人,秦腾本想开口臭骂一顿,这厮好生不识趣,无缘无故将他们关押起来,现在居然还恬不廉耻的跑来羞辱他们。
还没开口,却被撸知深制止。
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
“两位可有什么要交代的?”见两人没有说话,石保继续问道。
撸知深瞥了一眼石保,将双手抬高后摇了摇手中的手铐道:“交代什么?”
“武颂在何处?”石保开门见山,压根没有理会撸知深手上的手铐。
撸知深知此人来者不善,并没有开口,站起身走到蹲便器旁,脱下裤子开始方便起来。
“大胆!”见撸知深这般行为,石保身旁一名穿着白色衬衫,黑色七分裤,头戴一顶鸭嘴帽,腰间别着一把剪刀,留着八字胡须的中年男人怒吼一声。
“张队长别吓坏了客人。”石保似笑非笑地说道。
“石室长,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上大刑,不信他们还敢这么嚣张。”石保身旁另一名身高目测1.6米,穿着连体长裤,留着一头秀丽长发,红光满面,鼻子下方留着一小缕胡须的青年带着娘娘腔的口气说道。
一听这话,秦腾一个白眼拋过去,你丫长得这么娘里娘气的,没想心肠竟如此歹毒,心中不停诅咒对方祖宗十八大全是娘娘腔。
“包队长说得对,就该给他们下点猛药。”那张队长点了点头,表现示非常赞同青年的说法。
两人一唱一和并没有让撸知深有所表示,他抖了抖身子,穿好裤子回到木板床上盘膝而坐,看着石保问道:“你为何找武颂?”
“杀他。”石保简单明了两个字脱口而出,原本平淡的脸色开始变得狰狞。
说话间,整个房间又在不知不觉中漂浮着无数的泡沫球,有两颗直径起码10厘米的泡沫球停在秦腾和撸知深的上空一动不动。
撸知深将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有何深仇大恨需要杀一个人来解脱?”
“他杀了我弟弟。”石保双手紧握,目光如猛狼一般看着秦腾两人。
“罪过罪过,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