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莯妍从怔愣中回过神,揉着太阳穴问道:“什么事儿?”
梨绣捧着两厚本册子询问道:“回主子的话,昨儿小阿哥小格格的满月宴收的礼,奴才们理出来册子了,主子要不要瞅一眼?”
姜锦绕到莯妍身后,给莯妍做起了按摩:“主子可是昨儿个累到了?”
“昨儿的满月宴全程都是温宪公主操办的,若是累,也是温宪公主受累了,你家主子不过是在宴开席之后默默地充当个花瓶,有什么值当累得?”
“噗主子一提这事儿奴才又想起来了,昨儿福晋强撑着一副假的不能再假的笑模样听着所有人变着花样夸温宪公主这场宴办的漂亮,不仅得跟着附和不说,还不敢先行离场,那脸色从头到尾脸色就没见着好看过,主子昨儿可瞧见了?”
梨绣语气中的喜色根本毫不遮掩,她们主子生产当日可是押出去了两个嬷嬷,虽说四爷那儿一直没传来结果,但是,福晋可是在主子生产第二天就又‘病’了,除了小阿哥、小格格的洗三宴和满月宴,福晋是一步都没踏出过院子,四爷整整一个月没踏进过福晋的院子一步不说,连小阿哥、小格格的满月宴都毫不遮掩地交给温宪公主来办,谁都不是傻子,那个下黑手的黑心人是谁,现在满府上下哪个心里不清楚!
“梨绣。”莯妍闭着眼,享受着姜锦的按摩,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只是轻声念了一声梨绣的名字。
“你还记得翠环为什么被送回额娘那儿吗?”
梨绣砰地一声跪倒在地:“主子,奴才知错了,奴才保证,再没有第二次。”
“记得你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