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关灯,不能离人,要不她就忽然变得暴躁,比二哈拆家还凶。
颜华:......
颜华瞪着眼坐在秦舒雅的床边,一只手被拉着,看着熟睡后变得恬静的家伙。
很难想象,秦舒雅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如此一坐就是一夜,颜华干脆在椅子上眯着了,手却始终被秦舒雅抓着。
她就像是抓救命稻草一样,哪怕睡着了也不松手。
颜华试着把手抽出来过,她立马开始闹腾起来,闭着眼睛,跟梦游一样,破坏力是两条二哈都拍马不及的。
为了不让发了病的“问题儿童”闹腾,颜华只好充当牵引绳,奉献了一只手,把不安分的秦舒雅给拴了起来,让她老实了下来。
只是第二天一早,秦舒雅醒来放开她的时候,她的那只手已经麻得不像自己的了。
一直保持着递出的姿势不动,那酸爽,谁试谁知道。
秦舒雅睡醒就恢复了正常,看到屋里一片狼藉,跟八级台风刮过似的,就知道自己肯定又“犯病”了。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却恨不能自己不在床上,而在床底。
太丢人了。
好不容易有了闺蜜,也不知道经过这一回,会不会想跟她绝交?
秦舒雅满眼担忧的躲在被子里偷偷去瞟颜华。
那一眼一眼的小眼神儿,看得颜华嘴角直抽。
她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简短的说给秦舒雅听,想问她有没有印象?
秦舒雅懵懂的摇头,再摇头。
这个摇头的动作,配合着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几乎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的蚕宝宝样,看得颜华又是一阵无语。
卖萌可耻啊喂。
颜华耐心的帮着秦舒雅回忆,秦舒雅却是依旧摇头,最后才憋出了一句:“我只记得小小酥递给我一块巧克力,我吃了,好像有股酒味,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颜华若有所思:“你是说酒心巧克力?”
秦舒雅点点头:“我跟你说过,我不能喝酒的,听说会很可怕。”
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