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恰恰把头埋在季轻舟怀里，声音又闷又堵：“所以，你就替换了最俊俏的男子，坐了我独宠的面首第一人。”

“呵呵。”

季轻舟轻笑。

一只手轻轻缠起她的发丝，在指尖把玩。

总觉得还是自家徒弟的发丝比自己的长笛手感好得多……

“你第二次做太傅之女，爹疼娘爱，四五个兄长就为了能给你买一份桂花糕能打起来，我觉得靠近太难，所以施法，让震天国的国主亲自邀请我下山，坐了那国师之位，

教你占卦，测试吉凶。

只是，

你还是没有认出我。”

唐恰恰把头往季轻舟怀里使劲一拱，“没认出就没认出，师父每次出现都变了容貌，我又不是孙悟空有火眼金睛。”

季轻舟：“孙悟空是谁？！”

唐恰恰：“一个石头里蹦出来的妖怪！”

季轻舟挑眉，想要问，又怕打搅气氛。

手上一松，被缠绕的发丝带着些卷儿，蜿蜒着话落。

他手臂松开，半晌没有动静。

唐恰恰抬头，就被他一手抵住下巴，整个身子半倾斜而下，阴影直接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