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夫,这会不会是弄错了。”文种面色难堪,根本不敢相信范蠡千里迢迢去秦国带来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空头支票。
“没错,秦皇就是这般说的。”范蠡摇摇头,脸
上的表情说不清的悲哀还是无奈。
“罢了,能有这般承诺已然不错了。”越皇摇摇头,秦强而吴越弱,三方名为盟友,然而吴越确实事实上的附庸。
“皇上,还有一个消息!”眼见大殿之中的臣僚已经将这个消息消化的差不多了,范蠡再度打破了沉寂。
“哦?还有一个消息,范大夫请说。”听到范蠡说还有一个消息,越皇精神一震,面色露出期颐之色。
然而,范蠡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在场的越国君臣齐齐变色:“皇上,越人宗宗主越人旦之子越人稽已经被证实死在了卫国和隋国交界的荒野上。”
“什么,越人稽死了?”
“怎么可能,隋国在西域连半步帝境都没有,谁人可杀越人稽?”
沉默之后,大殿之中的越国文武却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脸上的神情再无之前那般轻松。
越人旦是谁?
越人旦,乃是越国第一宗门越人宗宗主,同时,也是越国唯二的两位帝境强者,更为重要的是,越人稽乃是越人旦的独子。
此刻,听到这个消息,便是傻子也知道,吴越两国和隋国的冲突随着越人稽的死彻底升级了。
便在此时,一位腰系长剑,一身剑服,和越人稽有七八分相像的中年人阴沉着脸走进宫殿之中。
“越人宗宗主觐见!”
彼时,宫外的越皇宫宫卫唱诺声珊珊来迟。
就在越皇宫迎来客人的时候,杨广在西域的行宫之中也迎来了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