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缘缘挠了挠脑袋。

片刻后，她背转身：“我还要再学习学习，你等等……”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纸上得来终觉浅”，齐缘缘不太明白其中的含义，但猜想这话的意思是，想学好一样东西，光看文字资料是不够的，还得看一看视频资料。

于是，她想一溜烟跑到隔壁去，搜索几部金色的亲亲教学片观摩观摩，好好学习。

刚跑了半步，手腕却被一下拿住。

齐缘缘疑惑回头。

秦顾然定定看着她：“你……很不自然，是不是……其实并不想……”

齐缘缘解释：“我只是想多学点技巧，让你感觉好些，这叫做磨刀不误砍柴工。”

秦顾然颤声说：“你不需要学什么技巧，我只希望你像那次那样……那样热情，紧紧抱着我，狠狠地亲我咬我，好像想取我性命一般……”

那时候，她很狂热，像要把他整个拆吃入腹，跟现在这副样子完全不同。

齐缘缘被他说得很尴尬，见他情绪激动，只好小心翼翼地解释：“那时候……你也知道，我是神志不清了，我平常没有那么禽兽的……”

秦顾然顿了顿，眼圈泛了红：“就算是这样，但你现在，对我没有半点欲念，半点也没有……你只是要帮我这个忙，可你心里，其实并不想标记我，对不对？”

齐缘缘听了他的话，很认真地想了想。

半晌，她慢慢地说：“我现在的确是不太想那样做。”

见秦顾然神情难堪，几乎要落泪了，她赶紧补上一句：“这不是你的问题。”她轻轻拍了拍他，继续说下去：“我觉得做标记是要有感情基础的，我对你是很有好感，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未到那一步。”

她是察觉到自己对他有一份特殊好感，但，她其实是想先和他纯情地约约会，慢慢发展的，完全没想过要一下子跳到现在这一步，太快，也太突兀了，好魔幻。

呃……虽然她也不是没有标记过他……但那个状态跟清醒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且……

齐缘缘犹豫着说道：“你……其实也还没做好准备吧……”

他的身子绷得跟块花岗岩似的，完全不是敞开身心让她标记的模样。

秦顾然无话可说，低头沉默，神情难堪。

齐缘缘又想了想，问：“你还有几天空闲时间？”

秦顾然低声回答：“算上今天，一共三天。”

齐缘缘双掌一拍：“那我们就做三天恋人吧，先约约会，谈谈恋爱，再标记，好不好？”

她拉起他的手，凑到他面前，微笑看着他。

秦顾然情不自禁地跟着她微微一笑，回握她的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