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
宁桃夭念完合上书页,抬头见卢之韵如此失态,又见边上李牧,竟然也是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盯着她,便知道某个地方坏事了。
可是,她依旧没有任何感觉,究竟哪里坏事?
“你们,干嘛这是?”
说完又见卢之韵一步上前夺过她手里的黄帝内经,然后翻到第二篇:“再念!”
宁桃夭大眼睛迷茫,不过还是按着卢之韵的意思,继续念下去:“四气调神大论!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
“生气通天论,再念!”
“黄帝曰: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阴阳。天地之间,之内,其气九州,九窍,五藏,十二节,皆通乎天气……”
“金匮真言论,再念!”
“……”
宁桃夭实在是不明白,卢之韵干嘛总是让她念,从第一篇,一直念到第七篇《阴阳别论》,最后实在是看她嗓子冒烟了,才没有继续。
而这时,不单单是卢之韵,李牧被震慑,就连小六,嘴巴都张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卢之韵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让小六退下,然后让宁桃夭去里间坐。
“老先生,您这……是干嘛啊?”
宁桃夭心里有点慌,尤其是她看见李牧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更加无语了。
卢之韵慎重地问:“丫头,这黄帝内经,你以前可层看过?”
“……”
宁桃夭感觉自己被问着了,如果说看过,肯定没人信,毕竟古代女子本来就读不了多少书,一些大家小姐才是念一点《女则》《女训》一类,一些乡野村姑,能认识一二三都算不错了。
她说看过《黄帝内经》,鬼信啊?
“没有!”
“唉,我真是糊涂,你怎么可能看过这书?”
卢之韵摇头,神色痛苦而惋惜:“好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医学上,非常有天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