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又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赶出门的女儿,连水都不及!宁家大叔,还请您搞清楚状况,夭夭早已与你一刀两断,互不干涉,别自找没趣!今日我催着你滚,他日再来寻衅滋事,直接将你扔出去,绝不留情!”
说罢一步掠出,将宁桃夭拽到自己身后,又扫了眼正在忙活的众工匠:“将此人赶出去,今日每人工钱加十个铜板!”
话落,那些原本还在看戏的工匠们连连跟打了鸡血一样,直接抄家伙就来赶人。
“哎哟,你们这些疯子,都疯了啊,还有你们,都一个村的,干啥呢干啥呢,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
“滚!”
“哎哟,别打,别打啊……你们这些个杀千刀的啊……”
孙氏捂着脑袋,和宁常竹狼狈地被人赶跑了。
赶跑了宁常竹和孙氏,李牧又催着工人们赶紧干活,自己则是想找夭夭解释解释。
“方才,我只是想保护你!”
“我知道!你若是不那么说,我那便宜老爹和祖母,指不定要怎么折腾。”
“所以,你原谅我了?”
“嗯!”
“那……之前的话,可还作数?”
“做什么数?”
宁桃夭抬眸,神色略显狐疑,之前貌似没许诺给李牧什么?
但听李牧笑着道:“我刚才说,你已是我的妻子,三媒六聘了的,还是我女人,你说……这话作不作数?”
宁桃夭顿时觉得脑袋轰隆一声,似有一个大锤子砸下来,震得她脑袋晕乎乎的,她怎么就忘了,之前李牧……都说的什么混账话啊!
“李牧!”
“嗯,在呢,说!”
“我……”
宁桃夭张嘴,可是小嘴开合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