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被魏织踩的有点喘不过气“你到底把大财怎么了”
魏织“咱俩是打大的,我要是真想把大财叉起烤了,还会等到现在”
刘厚“你”
魏织“我啥”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大喝响起,人群外有两个佩剑的县衙差役过来了。
魏织赶紧收回脚和柳清禄还有喻莲塘站到一起,然后两手抬起勾住两人的肩就溜。
刘厚“权凌你站住”
那差役看到柳清禄,就微妙了。
再看喻莲塘又微妙,再看看刘厚,继续微妙。
一个是县太爷的亲外甥,一个是逸来茶楼的少爷,一个是城外士绅富农的少爷
还有一个混混权凌。
还是别管了。
这几个人隔三差五的有事。
想着,俩差役象征性的说了两句,就一脸我很忙的走了。
魏织没站住,刘厚从地上爬起来抓住魏织的肩“你真的没有见过大财”
魏织“真的没见过。”
刘厚眼里喷火,魏织和柳清禄还有喻莲塘走了。
很大方的买了三串糖葫芦的魏织给了喻莲塘和柳清禄道“你们俩有没有觉得咱江峻这几年变繁荣了。”
喻莲塘看着糖葫芦道“有。”
柳清禄看着糖葫芦道“有。”
三人往逸来客栈走。
喻莲塘和柳清禄已经不想自己的银子了,想到自己被骗,心里难受。
就在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时,发现街上的行人突然有点乱。
柳清禄拦了一个人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道“你不知道吗”
柳清禄“不知道啊,什么事。”
那人道“城外的大桥塌了,砸死了人呢。”
柳清禄道“哦。”
放开那人,柳清禄道“原来是去凑热闹的,明明都死人了,反而激动的是活着的人,可笑可笑。”
魏织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道“人心薄凉嘛。”
喻莲塘却道“也不尽然。”
柳清禄“不尽然”
喻莲塘道“看热闹的是少数,大多是热心人。”
魏织道“你总是往明亮的地方看,其实,这一点很好。”
喻莲塘闻言,看着魏织,没说话。
柳清禄道“不过,就算是看热闹,这人也太多了点,都去啊,全城的百姓要是都去,地都要塌了吧。”
喻莲塘道“我看他们好像走了两个方向。”
柳清禄“两个方向”
喻莲塘道“没错。”
柳清禄“哪两个方向”
魏织道“一拨往城外去了,一拨往县衙去了。”
柳清禄听了道“县衙,县衙有什么热闹”
魏织摇头,看着柳清禄手里的糖葫芦。
柳清禄看着那双觊觎自己糖葫芦的眼睛,把最后一颗咬了。
魏织咬牙看他。
见柳清禄不能指望,魏织就看向喻莲塘。
喻莲塘已经只剩下一根竹签子,魏织“”
喻莲塘道“县衙有什么热闹”
柳清禄道“还是别问了,那儿有我舅舅,就算是再有趣的事儿,我也不会去。”
魏织拦了一个妇人“婶子,您要去哪”
那妇人道“去县衙。”
魏织一看拦对了,就问道“县衙有什么事儿了”
应该不是城外大桥塌的事吧。
那妇人抬手指了指天道“天的事儿。”
说完,妇人就紧步走了。
魏织道“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