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挺冷清的,只能听到鸟的叫唤声。
虽然不像是没有人烟的感觉,但是真的只看到鸟听到鸟的声音。
魏织又想骂系统了。
莳萝说,泥瓦巷到了就找一家门旁挂木牌的,说是泥瓦巷的客舍都是他家的。
魏织牵着阿宁的小手去找门旁挂木牌的户。
走了会儿,没见到人也没见着门旁挂木牌的户。
正想着要不要去敲个门看有没有人问,忽然看到旁边院子上空一只鸟被打了下去。
“蠢货大的不打你打小的”
“哥,我手被崩到了。”
“我手也被崩到了”
“哥,我饿,不想吃鸟了。”
“阿弥陀佛你个蠢货不吃鸟吃什么南边施粥根本就吃不饱,不吃这些鸟我们就得饿死。”
“哥,这两天我一出门就被鸟拉屎,肯定是报应。”
“放你的屁这鸟和鸡有什么分别当初是谁饿的快死了,想吃鸡,我才打鸟的”
“呜呜,哥,我不想吃鸡了,这鸟也不吃了,我不想一日三餐都吃鸟了,我就喝粥,就去南边领粥喝吧。”
“是我打死你还是你自己饿死”
“哥我错了”
两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一哭一骂响起。
魏织“”
阿宁仰望着魏织不安“哥哥”
魏织安抚的摸了摸阿宁的头。
阿宁抱紧魏织的小胳膊。
见阿宁害怕旁边院子里人的大声哭骂,便带着阿宁准备往前去去,敲另一户门。
结果还没敲,就听里面传来了一个读书声“谢太傅问诸子侄曰,子弟何预人事,而政欲使其佳诸人莫有言者,车骑答曰,譬如芝兰玉树,欲使生于阶庭耳。”
“子曰。”
“曰曰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