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刚才他出去找医生,医生都不大愿意搭理他,而且让接个手臂,竟然还要钱!就脱臼了,又不是折了。
陈池也没拒绝,给他把脱臼的手弄好了。
而后扫眼看了其他两个人一眼。
都是看了陈余惨状的人,有前车之鉴在,被陈池扫一眼,就有些胆颤,就怕也跟陈余一样倒霉。
陈池见他们不说话,便先开口道:“既然都在这里,就说说两个老人的赡养问题了。”
“有什么想说的,好好说,要是大喊大叫,还想打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几个男人,硬是被陈池三言两语下成了鹌鹑,只会一个劲点头,其余的多话,一句都不讲。
“既然都不打算开这个口,”陈池说,“那就我先来说说,按照我的了解,你们是想分家,但不想管两老,是吧?”
陈余也是不记打,小声嘀咕了一句:“分了家才有钱管,没分家,哪来钱管啊?我和二哥,三哥也不想看着爹生病,这不是没钱啊!”
陈家二郎自从自个婆娘进牢里去了,他就愈发阴沉了,也顺着说了一句:“大哥,这分家是我们自个的事儿,你出钱给爹治病,是还爹的恩情,我们自个的家事,你管不着吧?”
陈三郎附和道:“就是就是。”
听着这三男人对陈池的排斥,沈玲龙笑了。
引来了众人的注意力,沈玲龙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就觉得你们做白眼狼还挺理直气壮的,有些好笑。”
“你!”三个男人都恨恨怒视沈玲龙。
沈玲龙挑眉,她仗着有自个男人撑腰,无畏无惧。
陈池着重了语气,看着陈家三个儿子问陈老头:“爹,昨天他们三个,说你去盗了别人祖坟,被其他盗墓贼打了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陈老头把这件事视作自己的耻辱,哪里愿意说话,他趁着脸闭嘴不言。
“爹如果自己不说的话,那我只能向上举报了。”陈池特别冷酷,“不管是盗谁的墓,有没有拿东西,上面的人一查,就会清清楚楚,那时候爹你是个什么样子,全凭国家处置。”
陈老婆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池:“大郎,大郎你不能这样啊!”
陈池不留情面,直言:“把偷回来的东西,全都还回去,是别人家的,还给别人,找不到家人的,交给国家。然后你们要分家,那就分,正如陈余所说,我总归只是个养子,不分你们的钱,也正如二郎所说,我出钱治伤,也只是还恩情。”
话音刚落,沈玲龙又立马补充了一句:“要是你们都觉得,以前池哥在部队里寄回来的钱,你们都没用的话,或者所,那几千块钱,还抵不上池哥幼年时在你们家用的,觉得池哥幼年在你们家是娇生惯养,做大少爷的话,那现在就是还恩情好咯。”
沈玲龙这话,很扎心。
别说陈池年幼的时候,才几岁就帮着家里做着做那,就算没有,他去部队以后,钱全给寄回来了,拿命拼的钱,全养着整个陈家了。
要说恩情,也早该还干净了。
尤其是现在陈池把陈老头带医院来治伤,算是一命还一命了。
那以前的,就该变成陈家欠陈池的。
陈老头沉默了好久,转头跟陈老婆子说:“把东西拿出来,让大郎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