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均陷入沉思。
苏阅说道:“这些年我们一直留意,但府中上下百十口子人,人人倒是规规矩矩并没有什么隐藏的奸细。倘若除去这下个下人,那便只有……”
后话还未说完苏阅一个眼神瞟过苏亦,犹豫片刻方才卸下所有顾虑轻声说道:“那便只有至亲”
“至亲?怎么可能?四哥是说二娘和三娘她们?”
苏亦瞥一眼苏炎,开口说道:“怎么不可能,每家每户闹家斗的事我们身处贵家大院还听的少吗?有些人表面很好但吃起人来不动声色却比老虎还要凶猛。”
“况且我们家可不是小家,家里人多口杂,摸不准说错了哪句话别人就记进了心里。”
苏阅很是赞同苏亦的看法。“那依二哥这样说,二哥觉得谁最可疑?”
苏亦转眸想了想,又瞧了瞧苏阅,方且没开口说自己的结论,倒是问起了苏炎。
“五弟在家待的时间最长,因该最为了解,五弟你说说看说最可疑?”
“我?我说?我怎么说?都是至亲。”苏炎嘴上虽想说但还是顾虑重重不敢乱说。
苏亦见他不敢说且又说道:“你且随着你的直觉说个便是,我们几个兄弟在一起还怕旁人听了去。”
苏炎瞧了瞧他的二哥与四哥“那我可就说了,我觉得要真是自己身边人所为的话,那有可能是三娘。”
苏亦转了转眸“为什么?”
“因为大家明知今日是月圆,是小妹毒发之时,都去了桃花苑看望小妹,唯独三娘与婉君没来,倘若说她们忘了今日是月圆日,也总该听到当时院子里乱成一锅粥的动静。”
苏亦点点头,“嗯说的有道理,不过三娘并无什么家族背景,只是父亲当年北伐时救回来的落魄女子,又怎么会懂得噬心毒术。她又有什么动机毒害小妹?”
苏亦分析的头头是道,将苏炎的想法当下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