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意臻刚被惊扰得回神,听见沈故言的声音,神经才松懈下来,靠进他怀里,指尖捏住树枝把玩着:“没。”
“小豆睡了?”沈故言的手指轻轻地按着她额角,顺着头发滑到她的脸,轻捏了下,“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战意臻把头抵在他肩头,半天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莫名的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一会儿后,她松开他,将一只脚往前伸直,侧放着,搂住后脚跟,指了指已经磨破皮的脚跟说:“有点痛。”
“让我看看。”
沈故言把她扶起来,扶屋檐下的椅子上坐下,将她的鞋子脱掉,握着她的脚掌抬起来一看,磨出来的水泡已经破掉了,破了一块皮。
“另一只脚会吗?”他问。
战意臻点点头:“两只脚都有点痛。”
沈故言又把另一只脚的鞋子脱下,抬起一看,果然!
“坐在这儿别动,我去问院长要创口贴。”
战意臻一把揪住他的衣角,眼睛泛着晶莹的水光,眼巴巴的瞅着他。
沈故言回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很轻很柔:“我很快就回来,乖乖坐在这儿。”
战意臻这才松开手让他离开。
等了小片刻,沈故言便拿着两片创口贴回来了,蹲在她面前,撕开创口贴的包装纸。
沈故言将她的脚侧着放,将创口贴小心翼翼的贴在破了皮的部位,然后接着贴右脚那只。
战意臻俯着身看着沈故言,因为是俯视的角度,他又低着头,她看见的是他的发顶,短发看起来乌黑又细滑,蓬松着,看起来让她有想伸手的。
最后,她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短发。
沈故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想哭!”战意臻扁着嘴说。
“很疼吗?”沈故言以为她是说脚跟痛,刚放下,又伸手抬起来,低头往脚跟那儿轻柔的吹了好几口气:“这样有没有好点儿?”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