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上才六点多钟,小镇的风烟也还算勤勉,加上是个古镇,各种商铺子早早的开了门,离我们最近一家打着青旗子的早餐店门口,白菜素包的香气直钻鼻子。
那包子铺开在镇医院门口,此时已经有几个穿条纹病号服的人坐在里边,一手拿个包子,一手端碗稀饭,正来来回回呼个不停。
正在炸面筋的老板是个瘸子,但却一脸很会做生意的样子,一见我和师父站在他的摊儿面前,顿满脸笑眯眯的:“吃点啥子嘛两位?”
师父问我吃什么,我看那个豆浆还算新鲜,指着说:“给我来两杯那个。”
“没问题,”
瘸子老板放下手上挑面筋的筷子,给我和师父一人装了一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如您已在!,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
得这小叫花子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
老钱不以为然:“难不成你从他面相看出点什么?为师刚才看了一下没什么异常嘛!”
“是没什么异常,”
我若有所思:“这小叫花子面相上父母宫塌陷,死气如同花影一样重重叠叠上瑶台,几度呼童扫不开,刚被太阳收拾去,又叫明月送将来。说明他父母老早就死了,他现在的不幸一波接一波,连生活下去都困难。”
老钱的眼睛转了转:“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问题就在这儿。
我说:“师父,你想想一个从小死了父母,从能走路起就在外面流浪的小叫花子,向来天为被子地为席的,怎么会专门去医院上厕所呢?”
那叫花子向来走哪儿睡哪儿,睡哪儿吃哪儿,一泡尿憋急了来个就地解决,最多找个草丛墩子掩护一下,怎么会专门跑到厕所去那么有素质啊?
见师父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赶忙说:“或许是我想多了。”
老钱却伸出左手掐掐算算,叫了声坤宁。
我以为他要跟我讨论一下小叫花子时,他却一下转了话题,看着我说:“你身上脏成这样儿,找个地方洗洗吧。”
我身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