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一个人吗？

夜舞霜心里想笑，这哪里是变了一个人，分明就是换了一个灵魂，自然是不一样了。

但她又不能实话实说，只能问道：“是吗？那三殿下觉得舞霜哪里变了呢？”

“性格吧！”龙长风看着夜舞霜，总感觉现在的夜舞霜跟原来的夜舞霜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的不一样呢？

也许是中了邪的关系吧！

但总觉得不一样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性格？”夜舞霜意外，没想到最先发现的人居然是这位三殿下呢！

“性格如何，是以前的舞霜好，还是现在的舞霜好呢？”夜舞霜问了龙长风一个致命的问题。

龙长风愣了一下，才说道：“都好。”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