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雪这样无肉不欢的人，怎么可能选择第二种方式呢？于是方唐就愉快地准备为委托者、为她自己所受的伤、为那无辜的女郎们，收一点利息了。

当那阵又痛又痒、仿佛无数虫蚁在一点点啃食的煎熬慢慢减弱时，李如雪心里还是恍惚的，明明只是一些药材而已，明明只是药浴，虽然药汁看起来乌黑乌黑的，但是，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简直难受的想让她自行了断。

可是，她又哪里有那个勇气呢，只能受着而已。

但不知为何，随着药浴次数的增加，李如雪竟然觉得每天的这三个时辰越来越难熬，才刚刚第四天，她已经不敢进浴桶了。

可毒还是要解的，李如雪最后还是撑不住，向系统求助了。她的积分早就已经是负值了，现在也算是债多了不愁，接着赊账罢了。

倒是方唐，发现她突然之间轻松起来之后，心里就不开心了——怎么能让你这么惬意的撑到结束呢？

恰好这一天药浴的时候，正在往里边放药材的方唐发现了她身上暧昧的痕迹，心中一动，悄悄地下了点毒。

其实也不算毒药，方唐不确定李如雪的系统能做到什么程度，所以只是在那一天的药浴里增加了一点东西而已。

于是，当天晚上，耐不住寂寞的李如雪在和教主亲热的时候，突然喷出一口污血，脸色迅速地变得青黑起来，竟然有了些死人的模样。

本来性欲高涨的教主被一口污血喷到脸上已经吓了一跳，将挡住视线的血渍抹开之后，却又看到了李如雪生了死气的脸上，竟然直接软了下来。

幸好教主杀人如麻，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冷静的探了呼吸，发现她气息虽然微弱，好歹还活着，便憋着一肚子火气在深夜中去找方唐。

而方唐呢，早就猜到这晚会有好事，根本还没睡觉。虽然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在看到教主和李如雪狼狈的样子时，早就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