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爱冰深吸了一口气,说:
“姑,这到底怎么回事,”
朱爱冰也不是外人,支书老婆叹着气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朱爱冰又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
“姑,你说的这个人我认识,本來我还不知道是他,刚才來的时候在路口还看到他了,”
“认识,”
“是啊,”
他举起右手,心有余悸的说:
“你记不记得我前段时间这只手让人家打断了,就是他干的,”
在一旁躺在的郭广军兄弟一听,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哪不是,不是·······”
朱爱冰苦笑道:
“就是那次,我们几十个保安啊,让他一个人给揍了,几十个人啊,连人家的衣服都沒摸着,可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他再能打也算不得什么,可怕的是他背后的势力,你知道当时我们为什么要找他的麻烦,因为他把省委组织部的侄子给打了,当时在我们看來,他这是要找死啊,
可结果怎么着,警察将他抓了,可沒几天就放了,我打听过,被打的那个佟大少撤诉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省里也有人,能让组织部长认怂的人,姑,你刚才说的什么镇领导、什么市委书记啊,说句不好听的,郭奕肯同他们一起吃饭是给他们面子了,兄弟,你说你沒事惹他干什么,”
郭新德一家人这次是真傻了,关于那场“破鞋引发的血案”,他们听过很多次,甚至还见过很多次,只不过沒有想到,这个主角竟是自己的邻居,他们这才想起郭奕那次被警察大张旗鼓的抓走,竟是为了这件事,
支书老婆看看自己两个儿子,哇的一声哭了出來,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这不是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