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终于还是來到了支书家里。广军结婚以后已经和父母分开住。不过是前后院。这次被打。村里的人帮着将他和老二抬到了父亲家里。
支书老婆掉了一会眼泪之后。终于支支吾吾的说了她來的目的。下午刚撕破脸。晚上就求上门。她确实也是难以开口。郭母也不管儿子会不会治。二话沒说就同意了。郭奕还能说什么。
本來郭明东夫妇也想跟着的。但郭奕沒让去。他担心郭新德等会说些不好听的话。自己自然不怕。可好心再让父母生气就不值了。郭母明显不放心。生怕再打起來。郭奕再三保证之后。她才略略放下心來。
一进屋门。郭新德立刻瞪起了眼。斜靠在沙发上的老二郭广强呼的站了起來。郭奕淡淡的笑着。只当沒有看见。老大的媳妇扶着疼的有气无力的郭广军。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郭奕是认识白來的。小时候打针吃药都是找他的。他冲白來点点头。白來指了指郭广军的手臂。沒有说话。
郭奕看了一眼。是错位了。对他來说沒有什么难度的。既然來了。他也沒打算废话。伸手就像给他扶正。郭新德忽然吼道:
“你别动。我们用不起。老大。我们这就上医院。”
郭广军怒视着郭奕。想破口大骂。却沒敢。冲父亲点点头。指数老婆哭道:
“你个死老头子。你疯了。多疼啊。这大晚上的怎么上医院。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犟什么。”
“你给老子闭嘴。娘们家懂个屁。要是让他。。哼。反正不行。”
郭广军的媳妇抽泣着不说话。
郭奕笑道:
“我明白。想來你们已经报警了。这些都是证据。让我治好了。证据也就沒了。是吧。”
“哼。你走。我们用不着你猫哭耗子。你滚。。”
郭新德大声吼道。他还真是这么想的。在他想來。这脱臼终究不是什么大病。疼。忍着就是了。真要是让郭奕给治好了。那这丑还怎么报。
郭奕沒有理他。看的疼的浑身发抖的郭广军。叹了口气说:
“放心吧。我会给你留下证据的。”
说着。他手在郭广军的手肘上一托。咔的一声。关节复位了。接着郭奕顺势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手掌之中。另一只手猛地一拍。郭广军被暴菊般厉声惨叫。
郭奕退后一步说:
“好了。”
好了。刚想发飙的郭新德和老二郭广强急忙向老大看去。郭广军的惨叫随着惯性又响了一阵。然后才停了下來。白來看的目瞪口呆。过去拉起他那只手。见各出关节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忙问道:
“还疼吗。”
郭广军迷茫了一下。那只手臂竟然抬了起來。他晃动了一下。不由惊喜的说:
“哎。不疼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