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瓦尔瞥阿沥一眼,到时候出不去,他就吃了这个人。
阿沥注意到尤瓦尔预谋不轨的视线,和刚刚陶意云的一模一样,愈发害怕地缩到墙角里面去了。
“那你告诉我,那个姓安的老头和你到底对那些实验者干了什么?”尤瓦尔逼问阿沥。
这个时候,陶意云也抬眸看了一眼那两人,然后又低头玩手机了。
尤瓦尔整个人阴沉沉的,目光透过金丝边眼睛带着攻击性,阿沥抖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一个完整,大体的意思是做研究。
尤瓦尔一巴掌扇过去,骂了几句阿沥,然后又逼问他们具体干了什么。
阿沥并不想说,也不敢说,但是尤瓦尔又是一顿揍。他许久没有吃饭,力道不大,不至于把人弄晕。
根本没有能力反抗的阿沥似乎挨惯了揍,还是不愿意说。
尤瓦尔好奇心被勾出来了,又好声好气地跟阿沥商量帮他包扎,但阿沥倔的要死,仍旧不多说。
尤瓦尔想麻烦陶意云来问,他知道陶意云这几年在修心理学,但是他又不敢,怕被骂。
最后,尤瓦尔去他的小箱子里面找了一瓶药剂出来,一点一点撒在阿沥身上。
死活不愿意说的阿沥受痛,大叫起来。
终于把事情问出来了,可是问过以后,尤瓦尔想就地揍死阿沥和那个老头。
见过人性泯灭的,没见过这种简直没人性的!
尤瓦尔和师父他们做实验,最多用死囚尸体,还有经过各方批准才能运到实验室去,而阿沥和安老头直接掠人,况且每一个实验都有违道德。
不把实验者的生命当回事,甚至违法篡改人体DNA!
他们玩得自然尽兴,而那些失败品永远也不能恢复正常,像上一次的患儿一样,孩子已经好几岁了,他们再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去拯救他们。
尤瓦尔有的不止是愤怒,还有羡慕,他们这些有底线的人,断不会这样子做的。
陶意云听阿沥的说辞,也很厌恶阿沥和安老头的手段,她把手机收起来,懒懒的抬眸又扫了一眼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