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我们都见过那么多次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微笑问着。

“司念晨。”司念晨奶声奶气开口。

司念晨……陈姿一愣。

之前从来没在意过孩子的名字，可是全名读起来……

不会……怎么会……

“很好听的名字。”陈姿笑了笑，“我可以摸摸你吗？”

可能是因为陈姿哭了，吓到了司念晨，所以他很乖巧，乖乖低下头。

感觉掌心柔软的头发，陈姿的心都跟着软了，眼睛不争气的流下来。

“真乖。”

“你那么乖，你爸爸妈妈一定会非常幸福。”

陈姿情不自禁说了这句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懊恼，想要纠正，就听司念晨开口。

“姐姐，我没妈妈。”

陈姿心里猛的一震。

“没有……妈妈？”

“嗯。”司念晨点了点头，认真开口，“我爸爸说，我妈妈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