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圣母继续问道。

“因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孔昌易直接道。

“还算诚实，那你现在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嘛？”圣母却没有生气，还在笑。

孔昌易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但是我自己暴露了身份。对，其实在你面前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圣母道。

“但是也可以继续隐瞒。”孔昌易却道。

“但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圣母道。

孔昌易没有再接话，只是看着圣母在笑，似乎看着圣母就是最大的快乐。

圣母显然也看到这点，无意的摸了摸发红的脸，低声道：“你难道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嘛？”

“如果你是来告诉我的恶，我不问你，你也会告诉我的。如果你不想告诉我，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会说的。”孔昌易简单的一句话，说的轻松自在。

圣母听来却是有些不舒服，任何听到都有些不舒服，但是圣母却没有变现出来。道：“你很自信。好吧！我就满足你的自信吧！”

孔昌易知道此刻不能再说话了，多说无益，不如乖乖的听话。

圣母道：“是的，我骗了你。

但是你也从没有问过我，我的身份呀！

我只是这个分舵的舵主而已。

……”

孔昌易神色紧张，怎么会这样？究竟是什么组织，但是他知道不能问，只能听。

“我们共分为九九八十一个分舵，这只是其中一个，你杀死的四丑也只是其中一个，不过你只是杀死了舵主而已。

我说了这么多，你肯定不耐烦了，肯定想听听柳青的事情。

好吧！

柳青是我救的，当时她准备自杀，我救了她。

她说她被一个叫易容的男子辜负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是你。

所以我就随便编了一些话，为了救她。

后面的事情，其实你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