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也不好。”

骆廷还在说着,蒋言言瞧着他。她不信骆廷不知道那两个想要钱的家伙,给这么一点真能把他们的胃口添得饱,骆廷会这样说,也是用另一种方法使得她不得不更加听话吧?

毕竟用了公司更多的资源,捆绑也就更深。

“如果你想继续刚下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骆廷揉着太阳穴,“视频做不了假,公司已经通知下架了你之前的几个采访视频,可是被网友扒出来的仍然很多,你这前后非常明显的态度改变,中间也不过就间隔了半年的时间,去说这半年你才发现你父亲的不好,太过牵强。”

“当然,其中的缘由是你的家事,我不会过问,为什么会这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为了不影响明天的事情,最好今晚就能做出决定,距离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的时限,快到了。”

蒋言言摇摇头:“我不妥协。”

“那么,就这样看着情况恶化下去?”

“我没这么说。”

半个小时以后,蒋言言微博发表了声明。

她一直想找个机会,把那栋房子还给原主的母亲,再替原主向她可怜的母亲道个歉,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感谢那对父女,让她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做这件事了。

“以前年幼无知,一心想利用资源混出头,昧着良心放弃母亲,和出轨的父亲一起生活。谄媚拍马,希望能得到父亲的一点怜爱,被几头冷水浇醒,才认清现实。父亲欠债,带着新欢一家在外出逃享受,高^利^贷分别骚^扰我和母亲,父亲怂恿我卖掉母亲的房子替他还债,只字不提他闲适舒坦的海外生活。父亲另有女儿要爱护,少我一个没什么两样,今日我的事业终于有些起色,风光和财产,比起父亲也不过只是零头。父亲带着热度前来要挟,如果是修复父女关系,还有些让人感动,为钱为名而来,实在让我无法接受。父女一场,到了今天这步,实在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走。如果有天我沦落到很难堪的境地,也不会前去叨扰,希望你也能如此。”

长微博发完,热搜解禁了所有关键词,各种好的坏的评论和意见你来我往,争上头条。蒋言言戴上口罩,在保镖的护送下出门,回家睡觉。

陈池的脸色很差,看起来对这个情况很慌张,倒是蒋言言来安慰她:“别怕,明天一觉醒来,什么事都会过去。”

这种自己没错的事情,疯狂撤热搜是非常蠢的,不过两个对比视频,内容单一且没有再持续性造热度的话题,谈论到没话再能说,用不了一阵子,热度就会下来。越是删帖越是显得欲盖弥彰,激发人们对“强权”的逆反心理。

再者,原主父亲欠债不还,劣迹斑斑,都是事实,再怎么样,也洗不白他本身。只要蒋语语还跟他挂钩,都是花着借债人的钱在放^荡,这样下去,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他们是知道了这个情况,才想着拉她下水,顺便赚一把就跑的。

骆廷不傻,他故意把情况搞得很严重,无非就是因为在陆骁的事情上,她不够听话,让骆经纪人感受到了某种失控,所以才借机打压她,让她收敛心性。

蒋言言不在意。

以前作为工具,她的得失心太重,时时刻刻走在钢丝纸上,唯恐落下一点把柄,事事小心,几乎到神经衰弱的地步。

可是现在就能放松很多。

俩人回到了家,陈池看了眼全是短信的手机,确定蒋言言没事,才点开孟听的消息开始看起来,越开越忍不住张大嘴巴。

等到蒋言言洗完澡,喊她去洗澡的时候,陈池才支支吾吾:“言言,陆总他给你回消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