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一无所知。

酝酿了一小会儿，凤云染才说道，“谢谢你。”

“就这样么？”夜暮挑起一侧眉梢。

凤云染语塞，这时，门口的三个九等长老，走进了房间。

“云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昭天府的人都来我们学院了？”

“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要是真的惹怒了昭天府，我们整个学院都会被波及！说不定会因此生灵涂炭！”

朱雀神血完全退去，经历了两次大战的凤云染，终于又感觉到了席卷而上的疲乏。

后背被昭天府之人带毒的指甲划破的地方，疼的她弯腰，豆大的冷汗从脸颊滑落。

夜暮神情微变，上前一步，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紧张。

他扶住了凤云染，瞟向九等长老的眼神微冷。

“你们认识染染那么久，还不清楚她什么为人么？她是会给星辰学院惹麻烦的人么？现在这个时候问这些问题，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

凤云染深吸了两口气，吃下了两颗解毒丹和止痛丹，暂且缓解下疼痛，遏制住毒素的蔓延。

现在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完，她必须要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