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却还不觉得解气,连踢了好几脚,而且完全不顾踢到的地方,只凭着自己的喜好和习惯来。
青山那截断了的手臂也被题中了,痛得他面色白到发青。
就连脸上也被踢了一脚,正好就在红肿的指印处,于是很快那肿的像馒头一样的侧脸上又多出了一块青紫的圆痕。
他不敢躲,不敢抵抗,像是一个任由宰割的猎物,被对方肆意的欺负。
余淼深吸了一口气,将想要动手的念头压了下去。
她现在行为不便,贸然出手,不仅不能以绝后患,反而还可能真的让这些人对青山和她都动了杀机。
忍,必须忍耐!
至少对那些人来说,青山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出气是一回事,但并不会真的就因为一点小事要了他的命。
果然,让那人打了一会儿,坐在门槛上的另一个壮汉便开了口“行了行了,打够了就先放下,别弄死了。免得到时候又得费力气再培养一个新的。”
那揍人的停了手,对着青山呸了一声,这才招呼另外的人“把他给我送到禁闭室去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