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说这个,代表什么意思,赵枢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他更觉得不可思议。
“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她不是覃家人吗?覃家人不就该认为她自己比所有人都金贵吗?她怎么……”
不等赵枢把话说完,只听吱嘎一声,他身后的听风亭竟整个的朝着他身后的湖面砸了下去。
“砰……”
沉重的脊梁柱头,砸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赵枢回过头,就看到水花如幕帘一样慢慢落下,而一个人影,却在那幕帘之后,缓缓冒了出来。
“赵枢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就见不得我活着?”
她容易吗?
她容易吗?
为了救他这一府的人,在大火里面穿了几个时辰不说,还要把所有黑衣人都悄无声息的杀死在这府中烧成灰烬毁尸灭迹。
她累极了,杀完最后一个人之后,大火已经蔓延得到处都是,她根本逃不出去。
没办法,她才想到了这里有一片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