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开车,你这个大佬,不会无缘无故给我打电话吧!”
“是啊,你是猫,我是老鼠,看见你就害怕,没事不敢给你打电话。”
聂抗天笑了笑:“火狼,跟我拐弯抹角,我知道,你是被吓着了。”
“聂局高明,王胖子到底犯了什么事?”
“他呀,底子不干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没救了。”
火狼咽了口吐沫:“这……你们不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聂抗天笑道:“你放心吧!就算哪天有事了,我会给你通气,让你跑路的。当然,前提是,你们狼组不能干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我保证。”听了聂抗天的承诺,火狼心里有底了。
聂抗天道:“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文老去世了。”
“文老?文总理的老爹?”
“没错,刚刚收到的消息,秦钟跟着文清叫他爷爷,我估计他要参与治丧,咱们这些朋友应该过去捧个人场。”
火狼立马打了退堂鼓:“聂局,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总理父亲的葬礼,我不够格儿啊!”
“没事,谁管你是谁呀!”
“您说我也能去?”
“去,咱是冲着秦钟去的。”
“好,冲着秦老大,我火狼豁出去了。”
……
北大校门到图书馆,一路戒严,图书馆内,也布满了特供。
文国强大步流星,恨不得插翅飞到父亲的旁边,终于,同秘书一起走到了父亲工作室的门口,颤抖着手,却不敢去推门。
文国强闭了闭眼睛,感觉眩晕好了很多,这才慢慢将门推开。
几个人都回头来看,除了文老。
看到那幅没有完成的画作,文国强泪流满面,双膝一曲,跪在了文老的身后,哭喊:“爸,我来晚了……”
现在每个人都闻之落泪。
“爸……”方淑君被周嫂扶着,走进门来,同文国强跪在了一起。
夫妻俩给老人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转到老人面前,文国强从父亲手中取下画笔,将他干瘦的身子搂在怀中,在他耳畔轻声道:“爸,儿子带你回家。”
文国强长期伏案超负荷工作,身体很弱,他刚要被文老,秦钟抢过来,道:“爸,让我来背爷爷。”
文国强朝妻子看了一眼,方淑君微微点头。
秦钟在众目睽睽之下,背着文老,走进了文国强的专车,很多人不明所以,文家人都到学校来干嘛?
江月明看了眼这情景,不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