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触及主子的伤痛,园子小心翼翼地,什么也不敢说,不敢问。
“把药与膳食端进来。”他哑得破碎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是。”
然后,厢房桌前,君佑祺端坐着,身上披了件外袍,动作优雅地开始进食、吃药。
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园子站在一旁,“主子,要不要小的喂您……”
他恍若未闻,吃药、喝粥、喝水。
园子的目光又落在床-上那恶臭的尿-滩上,想不通主子那么爱干净的人,在这么臭的环境,竟然还吃得下东西,要照往常,就是桌子上多一粒灰,主子都会砍人脑袋。
想问主子要不要把床先收拾了,或换一间房。
嘴动了动,到口的话又不敢说出来。
总觉得现下的主子看似平静,却比以往更加恐怖。
他光是站在主子旁边,头皮都不由自主地发麻。尽管主子一派平和,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