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样子，芙蓉长老也不知道她到底懂不懂，不过她能做的都做了：“我现在正式问你，你是否自愿成为尘凡的见习童子，没有受到胁迫。”

芙蓉长老边说边看着一旁的尘凡：“不要害怕，如果不想的话，可以直接说。”

听到她的话，尘凡差点翻白眼，说自己胁迫水月，要是自己胁迫水月的话，哪里还敢来啊。

他可是知道，青云阁的这些女杂役，虽然无法说完全没有受到骚扰，但是基本没有什么大的威胁，就是因为有芙蓉长老在后面撑腰。

只是自己不放心肖水月一个人，毕竟已经树立了这么大的敌人。其他女杂役是因为没有额外结仇，而且还有芙蓉长老指导她们修炼。但是肖水月不一样。

肖水月自己不能修炼，炼体一级还是拼着生命危险达到的。之后再也无法寸进，一旦修炼，就会痛到昏迷。虽然她坚持不懈，但是根本没有突破。

自己也想请无忧帮忙看看肖水月的情况，无忧说过，肖水月的体质特殊。但是特殊在哪里，自己并不清楚。

想要替肖水月看看，在青云阁肯定不可能了，刚好趁着这次机会，把肖水月带到自己那边，以后由无忧来指导。

肖水月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尘凡道：“尘凡哥哥，水月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只怕以后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帮助。你会怪我吗？”

尘凡愣住了，随即摇了摇头。自己并不在意肖水月能不能给自己帮助。虽然他知道，一个好的见习童子，可以给丹药师极大的帮助。

看到尘凡的回应，肖水月笑了，对着芙蓉长老道：“肖水月自愿成为尘凡的见习童子，没有胁迫。”

芙蓉长老看着这两个为对方着想的人，不禁笑了。

她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尘凡才会想要将肖水月纳为自己的见习童子。只是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乐意看到这温馨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