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现这种状况,江小鱼只好继续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生活。
这样过了一年多。
第三年夏天的早晨,江家药馆哗啦啦进来三个人。
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子,背着一个身材消瘦的女孩脚步匆匆走进来,一个与男子年龄相仿的和气妇人在后面护着女孩的纤细的腰肢。
女孩满脸是血。
妇人一进来就急切地叫喊:“大夫,行行好,快救救我女儿吧。”
药馆里的工作人员赶紧围上去。
此时江小鱼正以小怜的身份在给一个痛风患者诊断。
见那边很焦急的样子,站起来看了两眼,听说是并不严重的外伤,重新坐下来。
因为她的原因,“小怜”现在是江家药馆闻名遐迩的小神医。
她写好药方,又仔细检查了两遍,将药方交给病人去抓药。
真准备给下一个病人诊治,忽然一阵头晕。
等她醒来,发现她在一个小而破旧的屋子里。
额头隐隐作痛,她抬手摸了摸,发现上面缠着纱布。
泥煤,她不是又被拽入谁的空间里了吧?
如果是,这个空间也太寒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