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割手指放血、割肉,褚无忧就后悔了:真特么疼啊。 若只是在手指上割道口子放点血,她觉得她能忍受。 真正痛苦的是,还得割肉。 活生生地割,虽然只需圆珠笔的笔头那么一点点。 但真的很疼啊。 而且不许打麻药。 ……就算能打麻药,麻药醒了也疼,还会留疤。 如果只弄那么三五天,褚无忧觉得她也不是忍受不了。 但一百天…… 连续活割血肉一百天,她做不到。 褚无忧在心底叹息:我爱方永安没那么深怎么办? 她现在终于领悟到了,养植物型情蛊的人都是意志过人,舍得“以命饲蛊”的情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