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赵佩芬以为钱小丽会念她恩情对她好，齐国柱以为他有魅力，算了，我们不提他们了，坏心情。”

“我是可怜小雪和小国栋，国栋还好些，最可怜是小雪……”

方平安抿抿唇，“我等一下对爸说，让他以后专职照顾小雪和国栋，他们的生活费我每月寄到村长叔那，他如果没有好好照顾小雪和国栋，让村长叔将钱扣下。”

“二哥……”齐秀瑶不知道说什么好。国栋和小雪是她和齐明非的亲人，却不是方平安的。

方平安照顾他们兄妹，是因为路敏芝，照顾小雪和小国栋，是看他们的面子吧？

方平安刮了她一眼，“别感动，你一感动让我觉得我很傻。我跟你说，我对他们好是看你和明非的面子不假，也因为这些对我们来说是很容易做到的小事，不然我不会做。”

齐秀瑶使劲点头：“明白了。不过大哥，我没觉得你傻，我是觉得大哥和后妈太坏了。爹也坏。”

她无数次想要说服自己原谅齐顺义，喜欢齐顺义，可就是喜欢不起来，他这个爹，太不像样了。

他就是所谓没有灵魂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