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二字……小怜也没有用错，因为他的头发很油、衣襟很油、衣袖很油……

整个人看上去脏兮兮的。

不过，顾小鱼能理解顾小环对他有点动心的原因，五官端正、身材魁梧，外貌细细审查没有缺点。

顾小环平素自己观察冯喜民不觉得，今天和姐姐一起，眼光跟着挑剔，一眼看到冯喜民，也觉得他脏兮兮的很丢人。

却没有嫌弃，而是帮着解释：“他也和他的哥嫂、爹娘分家了，没人给他洗衣做饭，难免邋遢点，男人嘛，都这样，是不是姐？”

顾小鱼不客气地回：“头发也得别人帮着洗？”

“……”

顾小环呆了一下，嗫唔道：“姐觉得他不行？”

“第一眼看着没好感，不过，人不可貌相，继续观察吧。”

说话间，冯喜民已经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小环。”

顾小环羞涩地应了一声。

顾小鱼冷着脸瞪了他一眼，低声喝斥：“离我们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