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士兵惊讶，道：“我也有么？”

“嗯！”

燕辞转过头，看到凤天歌，父子俩相视一笑。

这时，大家遥望天边，只见烛龙像个可怜的小学生一样，盘桓在塔顶上，塔上的阿芙周身缭绕着黑雾，眼中充斥暗影，她高昂秀颈，一手抓着龙须，睥睨着烛龙，她笑声似银铃，“做我的灵兽，或者现在就去死——你可要仔细考虑啊。”

烛龙眼中全是泪，“……吾选做灵兽……”

汤圆抱紧顾修缘，“阿芙姐姐好……好可怕……”

顾修缘咽了口涂抹，只觉心中一片恶寒。

——自己都养了一些什么孩子出来啊！

片刻后，阿芙身上的暗影消退，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我这是在哪？”

后来大家才发现，阿芙的力量完全来源于她的暴怒……

真是谜一样的姑娘啊。